73 第七十三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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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大姐想得却不一样,弟妹都大了后,自己花信之年已过,已不好找人家。她原想着就这样不嫁了,自梳也就是了,但是,弟弟总觉得亏欠自己良多,总想让自己日后有人捧麦饭。

见弟弟如此殷殷之情,她也就慨然领受了。但随着时间一年一年过去,还是没有良配出现,她自己倒还好,但弟妹就不大好了。

弟妹倒不敢对自己甩脸子,但,总是心里有疙瘩的,毕竟,一个对自家老公有深恩厚德的长姐,那必得小心侍奉,但谁不想过过松泛日子呢,有个不是婆婆胜似婆婆的长姐呆在家里,谁痛快呢。供奉起来,轻了不行,重了也不行,这分寸实难把握。

这边,世子夫人操持着二老爷的亲事,那边谢大奶奶也在精心准备年礼,给玉然他们的年礼格外丰厚。

见到这几车的年礼,玉然咋舌不已。待搬下来,玉然发现竟然有好多明显是进上的织锦绸缎,看起来花朵鲜艳,金光煌煌的,很是不凡。

见玉然盯着这绸缎看,这送礼的婆子连忙说道:“这个还是八月里圣上赐下之物,大奶奶特特的命人给您捡好了备起来的。”说着,又掏出随身携带的盒子递给玉然:“这是圣上赐下的玉镯,一共四对,我们大奶奶与贤大奶奶各得了一对儿,余下的两对儿都在这里了。”

玉然接过一看,真不愧是上赐之物,这玉镯碧绿碧绿的,种水盈盈,一看就不是凡品。玉然很是喜欢。

又问了几句路上的情形,以示关怀后,赏了十两银子,就让她去歇息了:“嬷嬷赶路也是十分辛苦,先去歇息一下,待歇息好了,明日可得好好的跟我讲讲京中之事。”那嬷嬷谢过自去不提。

这边,明定看完手中的书信,脸色很是古怪。玉然见了,好奇的问道:“信中讲了什么?”明定将信递给她: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
玉然接过一看,哦,原来是李明定那不靠谱的老爹又要做新郎官儿了。玉然忍不住调侃了明定几句。

源成醒来了,嚷嚷着要找娘,贺娘子将他带过来,人还没扑到玉然怀里,就被明定捞走了。两爷子亲亲热热的玩闹了起来。明定还不住的用自己那胡子把擦的嘴连连的去亲儿子的脸,源成咯咯笑得躲开了去。

源成特别爱笑,玉然怕他笑茬了气,让明定不要再逗了,先放下来歇歇。明定颇是不舍的将儿子放下来,眼神还黏在儿子身上舍不得移开。

见明定这好像八辈子没见过儿子的样儿,玉然好笑不已。想着今儿个京城来人了,也没见明定问起京中留下的三个儿女的情况,玉然颇是奇怪,就算再避讳自己,这些人之天伦的事儿总是忍不住的吧。

玉然直接问了出来,为何不见他关心京中的儿女。明定听了,僵了一下,想说什么,又止住了。见他欲言又止的,玉然虽是奇怪,但也未再深究。

晚上两人躺在床上说起京中之事,玉然也是深情款款的想母亲,想家人,想京城的吃食。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。

明定在旁听着,也不时的安慰附和。说得一阵儿,玉然见都是自己在追忆,就问了问明定:“在京中有你想念的人吗?”

明定听得玉然如此问,怔了半晌,方才徐徐答出:“京中没有,但在江南有。”玉然见明定露出说闲话时难得一见的认真神情,很是好奇,看着他好奇道:“为何京中没有,京中还有你的亲骨肉在呢。为何江南有你想念的人?他是谁啊?”

明定听得玉然如此问,搂过她紧了紧。又想了半天儿,才缓缓开口道:“此事我一直埋在心里,一直不敢也不可对人讲。”

玉然更奇了:“对我也不可讲?”明定下巴磨了磨玉然的肩,开口道:“现下对你当然没什么不可讲的。”

玉然着急道:“那就快说啊。”明定看着玉然,目光有点躲闪,声音很是底气不足的对玉然说:“我说了,你可不许生气,不许怪我啊。”玉然点头示意他赶紧说。

李明定缓缓的说起他那嫡出二哥李明恒来。他这二哥只比他大一岁,两人自小要好,这二哥对他也是照顾有加。

两人同进同出,也经常在一起玩耍。十岁那年,明定淘气爬树去掏鸟窝。上得树后,却下不来。李明恒见状,爬上树去帮他。够是够到他了,可谁知他们站的那枝桠却承受不了重量,断了。

当时二哥,想将他推到安全的地儿,已是来不及了。两人一同掉了下来,二哥为了护着他,硬是在下坠的时侯搂着他翻了个儿,自己垫在了下面。

结果二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,后脑勺当即流了很多血。家里人吓坏了,急忙请来太医。太医医术高明,最后也成功的救治了二哥。让二哥恢复如初了。

但明定却知道,这个二哥并没有恢复好,只是看起来好而已。因为,他还是常跟他那二哥常来常往。但他发现二哥已经不是原来的二哥了。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,不,确切的说,像是两个人。

一时,温润如玉,文质彬彬,可谓为正人君子;一时,又暴怒异常,性情冷漠,而且越长大越有一个让人无法说出口的特殊嗜好,喜欢有夫之妇。尤其喜欢明定院儿里的姑娘,只要是明定的,他都想沾染。

而且很喜欢先对那些女子下药后狠狠的折腾,刚开始,明定知道了,很是愤怒,但,这时的二哥根本是毫无道理可讲,整个人如同野兽一样,明定去阻拦,他真的对明定下死手,明定被这样的二哥惊呆了,也很伤心,就流着泪问二哥怎么会如此。

谁知,这二哥却冷冷的回他:“我为你连命都差点没了,现下用用这些女人怎么了。你要再上前,可别怪我不顾兄弟之谊了。”

明定被他这话扎心了,也想着,由他去吧,自己日后对他碰过的女人敬而远之,好好养着就是了。

明定当时还想,自己跟这个二哥之间的情谊是不是完了,谁知第二天,二哥又像没事人一样,照样对明定嘘寒问暖,还因明定的荒唐而对他进行规劝。

明定见到这二哥又如此温润善良了,还道他是装得,特特的用话试探,试探完,他发现,这个二哥还真不装的,他对昨晚之事根本毫无所觉,如同失忆一样。

但接下来,二哥仍然这样,一时好,一时坏,一时对自己的妻子情深意重,一时还是继续去强那些个丫头。

明定见二哥这样,他笃定这个二哥当年是摔坏脑子了。明定很是内疚,觉得自己一辈子赎罪都不够了。这些年来他一直替他瞒着,谁人也没发觉。包括,雨燕、走娟她们四个贪心怀上了二哥的孩子,他都将这个锅背下了,因为他觉得,这是他欠二哥的。

而且,二嫂这么多年一直未有身孕,画眉她们几个怀了,自己就想着,刚好给二哥留后,所以,他也就将她们都留下了。

玉然听得瞠目结舌,听到明定说到这里,玉然不相信的斜着眼睛问他:“你怎么笃定这孩子就是你二哥的,不是你的?”

明定奇怪的答道:“我怎么不知道,自从知道二哥碰过她们后,我就再没碰过她们。那孩子当然不会是我的了。”

听得明定说到这儿,玉然也渐渐相信了,而且有些事儿也明白了些,怪道那几个丫头给自己找麻烦时,明定总是毫无理由的相信自己,想来,在他心中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。想着这孩子都不是自己的,玉然干嘛要下手去害呢。

心态不是父亲而是叔叔,当然从容很多。玉然将这个想法说出来,明定立时喊冤:“我当时可不这样想的啊,我是真的相信你。”

玉然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,又继续说道:“怪道源成出生时,你那副样子,当时我还奇怪了,又不是第一次做爹,怎激动成那样儿。现下想想,当日还真是你第一次做父亲了。哎,这事儿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讲,一直憋到了现在才说。”

明定听得玉然这样问,忙道:“我刚才都说了,不许生气的啊。我就是怕你怪我,才一直没讲的。你刚进门时,我也不敢讲,怕露了痕迹,让二哥难做人;后来,日子久了,怕你怪罪,就更不敢说了。”

见这句话没将玉然招翻,明定又忙忙得道:“我之前都说过,日后必不会欺你瞒你。这事儿实在憋得人难受,而且我也怕日后再跟二哥重逢时,他漏了痕迹让你察觉出来,到时再爆出来,你更会怪我,所以今儿个我想想还是跟你说了。”

听得明定这样说,玉然默了一下,突然想到一个严重问题:“你说你二哥喜欢有夫之妇,那他难道不对你那些嫂子弟妹下手啊?”

明定听到这个问题毫不意外,这个也是他担心的,他当时还特意观察了下,这二哥疯起来好像也是有分寸的,只对无关紧要的丫头下手。

听得明定如是说,玉然大松口气。接着玉然又好奇的问道:“好像我们成亲以来,就没见过你二哥,他们去了哪里。”

明定叹口气道:“从爆出丫头怀孕的事儿后,二嫂就说二哥身体不好要养病,就跟二哥去了江南,这许多年也只是逢年过节送信回来,连先太太病逝他们也没能赶回来的。”

玉然听到这个,严重怀疑,那二嫂可能知道自家老公的异常,所以才避了出去的。想来,侯夫人能如此痛快的放人,应该也是知道一些的。

听这明定形容他二哥这情形,玉然严重怀疑,这李明恒有很严重的解离症,也就是俗称的人格分裂。不过,这是别人家的事儿了,只要日后不影响到自己的生活,也不必纠结了。

听得,自家院儿里的那几个孩子,不是自家老公的亲儿子,而只是侄子,玉然心中隐隐压着的石头也算挪开了,虽之前,自己极力的表现出不计较,但怎能不计较呢。

现在好了,玉然的心都开朗了些。想着,这几个孩子也是可怜,日后可得多多照拂一二了。不过,这李明定也实在可恶,瞒了自己这许多年。想着,玉然狠狠了拧了几把他的软肉。只把他痛得只叫唤。

日子又滑进了腊月,明定他爹又做了一次新郎官了。敲锣打鼓的将新二太太迎进门,那李起德初初还不在意,还只觉得只不过多了个女人而已,不值当些什么,不过,很快他就知道厉害了,这个新二太太可不像先时那两个那么好相与了。

新婚过了三日,这李起德就呆不住了,又想出去浪了。侯二太太听说二老爷又要去外面喝花酒了,立时带着人赶到李起德书房院儿里,阻止他出门。

这李起德还咋咋呼呼的叫道:“反了天儿了你,你还来管爷的事儿,你还真不知道你是谁了。”侯二太太冷冷道:“我当然知道我是谁,我是这二房的当家主母,夫君有失德性,我有责任规劝,夫君还是请回吧,这些时日就不要再出门了。”

李起德怪声儿嘿了一下,理都不理的带人往外走去,侯二太太见状,立刻喝命身边的两个嬷嬷将他拎回去。见二太太带来的人彪悍的将二老爷丢回了屋子,李起德身边的人都呆住了,不过,呆不了一下,接下来就有他们好受的了。

侯二太太命人去请赵春过来,待赵春来后,侯二太太轻轻一欠身,对赵春道:“知道赵管家日常事务烦杂,本不应相扰的,只这些个跟随二老爷的奴才实在可恶,主子有失,不知规劝,还怂恿撺掇,我来劝阻,竟敢不听。因此,今儿个,就请你好好教教他们规矩。母亲那儿,呆会儿我自去请罪。”

赵春也早想收拾这群人,听得侯二太太说话,也不推辞,立马命人将这院儿里的奴才有一个算一个的全部捆起来狠打一顿。

侯二太太面不改色的看着打完,然后又对着院儿里的奴才训话:“今儿个第一次,我也就稍施惩戒,如日后再犯,就不是打一顿能了的了的。你们记住,日后二老爷如有什么不当的举动,你们定当规劝,规劝不了的,就马上报到我这里来。”

那李起德见到自己的新老婆竟如此彪悍,很是不愤,口中还只嚷嚷:“我要休了你这悍妇。”侯二太太听了冷冷笑,那俩婆子离马往二老爷的身上一按,李起德立时痛的嚎叫起来,不敢再说。

侯二太太见了满意的一笑,这两个婆子是她精心找来的,侯二太太深知对付李起德这种人,言语是没用的,还是直接了当的用蛮力的好,结果证明,这个决定相当正确。

处理完这边,侯二太太立马去到侯夫人院里请罪。自家二儿院里如此大的动静儿,侯夫人早就知道了,心道,这个媳妇还真找对了,当然,此事不便当面肯定,因此,当侯二太太来请罪时,侯夫人也没夸奖,也不怪罪,只说知道了,就让她退下了。

侯二太太来请罪,一是真请罪,二也带有试探之意,想看看侯夫人的态度,结果不错,侯夫人是默许的。自此,侯二太太越发自如的管起李起德来。

腊月里,官家开恩,宫中嫔位以上的妃子均可召家人进见。因此,十五这日,李嫔遣大太监韩大福来侯府传话,让侯府女眷明日进宫叙话。

腊月十六,侯夫人带着世子夫人与侯二太太、郑五太太进宫。到了临月宫,李嫔见了母亲、祖母高兴不已,又看到母亲旁边的妇人面生,想来,就是新二婶了。

因道:“这想来是新二婶了?”侯二太太听得李嫔如此问,立时跪下行大礼。李嫔忙命人扶起来。如这侯二太太有诰命在身自然不用对李嫔下跪的,但李起德虽有个四品虚职,奈何这侯二太太已是再继,没有诰命,所以见了李嫔也得大礼相见。

众人热热闹闹的叙起话来,时近中午,康成帝那边竟来人传旨,说圣上知道李嫔家人进宫,特赐下席面,让李嫔跟侯夫人、世子夫人好好享用。

李嫔忙忙得谢恩,递上厚厚的红包送走传旨之人。待人走后,侯夫人等都是高兴异常,想不到圣上今次竟如此给脸面。

侯夫人、世子夫人俱是人精,此次前来,见到这临月宫气像一新,全然不复之前的萧条。且,此次进宫来时,那些个奴才见到自己这一行人也是态度恭谨。今日又见康成帝亲赏宴面,想来,这李嫔现下确实如传闻一般,这些时日颇得圣上看中。

宴席上,李嫔频频劝酒,但自己却沾也不沾,而且,她下箸时,旁边的嬷嬷很是紧张,总是看过后,才让她下口。见得李嫔如此,侯夫人心中一动。

宴毕,李嫔对侯二太太道:“二婶初次来到宫中,宫中颇有些景致可看,二婶不如去看看。”因命贴身宫女带侯二太太去临月宫前的小花园走走,特意嘱咐,不可走出太远,出了临月宫去。侯二太太知道这李嫔想是要跟祖母、母亲说贴心话儿,也就爽快的出去逛园子了。

侯二太太出去后,世子夫人高兴的拍着李嫔的手问道:“现下圣上对你可好?”李嫔有点羞涩的点了点头:“自七弟传回喜讯后,圣上也时常在我宫中走动一二,现下一月也有四五次要来的。”

世子夫人看看女儿面色全不复之前的愁怨,眉目也是舒展开来,欣慰的道:“你也算是熬出来了,可得谨心侍奉,万不可恃宠而娇。”李嫔点头知了。

侯夫人想得多,刚见李嫔在宴上那小心谨慎之样,饶是侯夫人持重多年,现下也有点按捺不住了,因问道:“刚见你方才如此小心,可是有好消息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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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侯署正还想说,侯大姐打断道:“我意已决,你不必再说了。这门亲你应下就是了。”侯署正知晓自家长姐一向是个极有主意的,见她意坚决,也无法,只得点应诺。

见得侯家同意婚事,侯夫人立即紧锣密鼓的安排,日子订的很紧,就订在当年的腊月成亲。

侯署正大惊:“大姐,这李起德实非良配啊,大姐还再选选吧。”侯大姐摇头道:“我这年纪已是尴尬,高不成低不就的。差得我也看不上,不管怎说,论起来,这平川侯府总比别家要强些。”

侯署正一向不敢驳长姐话的,但这事儿他还是得再说说:“大姐,那李起德他......”

侯大姐打断他,淡淡道:“你说的那李起德德性不好,我也想到了。我这个年纪了,也不会去想些什么风花雪月的事儿了,总不过是搭伙过日子。你姐我过日子的本事,你是从小见到大的,定是会过得不差的。”

看来更得看紧了他去, 可自己又不能天天看着他。二房又没个主母, 虽有明贤媳妇,但毕竟晚了一辈,一个儿媳妇怎好去管公公。明广更不行了, 要是他有阻拦, 他老子一顿棍棒下来,他也只能受着,而老二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了。

可不得这样,侯夫人顿了顿,说道:“看来得给老二找个人来管管他了。”侯夫人说做就做,真个开始给自己那不靠谱的二儿找老婆了。

侯夫人多方打听,最后终让她找了个光禄寺署正侯家的大龄姑娘,这姑娘已是快年近而立之年了还未嫁出去,说是准备自梳的,但侯署正一直不同意自家姐姐自梳。

侯大姐如此心思通透之人,当然对这些了然于心,想着,还是早点出门好了,免得后面起龌龊,弄得情份全无。

想到这些,侯大姐对侯署正道:“平川侯府这门亲,我应了,下次官媒再上门,你直接应下就是了。”

平川侯府遣官媒上门,侯大姐当然知道,只是事关自己,只得避开。待弟弟进来气愤愤的说道,侯大姐听了笑笑,倒也没生气。

侯大姐问他道:“你是如何想的?”那侯署正立马不带犹豫的回答道:“李起德此人怎配得上长姐,此人不是良配,我本想直接拒绝的,但,一来还未给大姐您商议,二来,平川侯府毕竟位高权重,也不可轻易得罪,所以,我托词还要想想再答复。”

想着长姐为抚养照看自己几个弟妹,已过花信之年还不得出嫁,就愧疚不已。侯署正想着无论如何也得给姐姐找个归宿,别的不说,日后姐姐老了,也好有人供香火不是。

侯夫人想着,此女为了弟妹竟一直不肯出嫁,其品性很是坚毅果敢;能将弟弟抚养成才,这人的才能性情也必是贤德的。这样的人,娶进门来,刚好可以好好管管自家那不成器的二儿。

听得又是这个罗二爷,侯夫人虽生气自家儿子不着调, 但也很是生气那罗家也太不把自家放在眼里了。但是,人家有靠山,现下还真不是跟他们硬碰硬的时侯, 这个亏自家也只能吃下了。

想着自家二儿这都是四十好几的人了, 还这么不着调,也实在让人头疼。况, 现下七孙子形势正好, 有个如此不靠谱的爹, 也太拖后腿了些。无论如何, 可不得让老二在这时将七孙子的大好局面葬送掉。

因此,侯夫人遣人上门诚意提亲。见平川侯府来给李起德提亲,侯署正听得很想将官媒打出门去。那平川侯二老爷如此烂的名声,竟敢来肖想他那样样都好的长姐?!

侯署正按捺住怒气,好声答说自家还需考虑一下,不能马上答复,待官媒起身告辞后,又好声好气的将官媒送出门去,生怕将这些媒婆在外乱说,败坏自家长姐的名声,毕竟,自己还想将长姐嫁出去的。

侯署正一向尊敬长姐,不管是一些能讲的公事,还是私事都会说给长姐听,一来,习惯了报备,二来,也是向长姐讨讨主意。

侯夫人说着说着, 又想到儿子身上的伤, 到底心疼, 忙忙得让陈嬷嬷去看看然后来回她。

陈嬷嬷看了回来对侯夫人说道:“二老爷这次的伤看着有点吓人, 但大夫说了, 都是皮外伤, 养一养就好。老太太您就别担心了。”

侯夫人听了放下心来, 接着又问道:“这次又是为什么事挨打的?你可问到了。”陈嬷嬷回道:“听二老爷身边的人说,这二老爷是在怡红楼跟人抢头牌姑娘被打的。打人的就是那忠靖侯家的罗二爷。二老爷就是跟他抢人才被打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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