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火车上擒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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列车过了几个隧道,二小被冷醒了,他睁开眼一看,阿花在自己怀里睡得挺香,大姐抱着女儿也睡着了,长发男身上盖了件衣服,正好遮住他的双手,他也眯着眼入睡。

二小感觉那个衣服在动,他想用透视眼看看长发男在干什么,是不是偷大姐的钱?想到这里,二小就眯上眼睛,眼睛眯得越来越小,车厢里变得模糊起来。

再眯小时,突然场景都变得清晰起来,二小看到长发男在衣服下面,正用手插进大姐的乳房那里,在不停的摸大姐的乳房。

乘警和列车长组织几个人挨着车厢以查票为名找,二小不由得为这京广线的列车长和乘警叫好,真负责啊,不象有些地方的国家工作人员,才不管你老百姓的疾苦。

列车快到站时,乘警和列车长带着那个长发男过来了,乘警说这个人行迹可疑,他已换了衣服,穿着不是红夹克而是蓝西装了。

因为他有长发特征,而且他和二小是一个车厢,却在别的车厢,从这点乘警就断定他嫌疑最大,带他过来时他的一个包明明是他的,他却不承认。打开包里,里面有一万元钱。银行的封条还没动呢。

经过河南大姐的辨认,这就是大姐的那一万元钱。大姐狠狠的抽了长发男一巴掌,长发男羞愧的低下头,乘警押着他走了。乘客都自发为列车长和乘警鼓掌。

大姐对二小所作所为很感动,她不住的向阿花夸奖二小能干,二小说这次也是运气好,如果长发男还有同伙,把钱一转移给同伙,就是逮住他也没证据。

列车经过一白天两晚上于第三天早上九点到了首都北京。一出站,二小和阿花很高兴。

首都北京,我来了!

他劝大姐先别哭,二小赶紧告诉列车员有人钱被偷,有个长发男行迹可疑,列车员用对讲机告诉列车长,然后列车长和乘警很快也挤过来了。

二小大概把情况说了说,列车长用对讲机通知每个车厢的列车员,注意一个穿红夹克的长发男,如果下车就拦住他。

二小纳闷了,河南大姐肯定醒了,但她也不阻止这流氓,难道大姐愿意让这个流氓摸吗?他想不通了,后来二小心想不管他了,他愿意让摸就摸去吧,慢慢二小也睡着了。

等二小再醒时是被河南大姐哭声惊醒的,天还没亮,大姐说她装钱的包划了道口子,里面的钱被偷走了。

二小一看是早上四点多,车快到长沙了,半小时后列车就要进站了,好多人就要下车了。大姐哭得很伤心,而她旁边的长发男也不见踪影。

列车开了,过道里挤满了人,三个人的座位大多坐了四个人,人们都找地方靠着,有的没靠的就地坐下,偶尔上厕所的人,从过道里特别艰难的经过。

大姐问二小去哪儿,二小说先到北京再回山西老家。二小问大姐在广东做事?她说老公在佛山打工,过年不能回家,一个月前她带女儿过来看老公,快过年了,她要回河南,老家还有一个孩子。公公婆婆年龄大了,都有病,这次带了一万元钱回去给老人看病。

二小暗想这个大姐阅历真少,出门处处得防着啊。他告诉大姐以后你别说身上带钱的事,小心使得万年船,大姐点点头。

二小想是不是大姐睡着了,不知道这个流氓在骚扰她,二小假装抱阿花的手碰了下大姐,看到大姐睁开眼看了看,她扭头又看了看长发男,又闭上眼睛了。而长发男假装睡觉而他的爪子始终就在她的乳房上。

长发男等了一会儿,手又不停的揉摸河南大姐的乳房,大姐变得脸红了起来,身体扭动起来,二小从她闭着的眼睛看到,她有时会悄悄睁开一些眼看周围情况。

河南大姐坐在包上靠着阿花,她怀里搂着女儿和那个放钱的包。她旁边就是那个长发男,长发男睁着眼四处看,他双手自然交错抱胸紧靠着河南大姐。

二小感觉他象小偷,担心大姐的钱被他偷了,所以他眯着眼盯着他,二小一会儿睡着一会儿醒来,他始终睡不踏实。

列车要开三十多个小时,到平顶山二十几个小时,比北京先到。开了十多个小时,夜已深了,火车已进湖南境内了。腊月天火车里的暖气到晚上也不顶用了,人们都感觉到冷。

列车开得好快,透过车窗能看到外面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,每一片雪花在空中飞舞着各种姿势,或盘旋或飞翔或快速直直的落下。时间不长,外面的世界一片白雪皑皑,银装素裹。

看着大姐背着包站着好累,二小说:"大姐,你把包拿过来,放到洗手池我的包上面吧。”大姐连忙点头说"谢谢,"还有个小包大姐说这包里有钱,我就拿着吧。

她这样一说,二小看到有几个人朝她看过来,其中有个长发男贼眉鼠眼的,二小暗想这大姐怎么这样说话,不知道出门在外财不外露吗?

阿花很少看到过下雪,她们家乡和广东交界,冬天温度最低五六度,树叶不落,青草不黄,下雪很少见,所以看到雪她很高兴。

有雪的晚上夜间也那么亮,火车象蛇一样驶过崇山骏岭,车厢里人们感觉到冷了,二小从行李箱里拿出两件衣服给阿花穿了一件,自己披了一件,看到那个大姐把衣服给女儿披了,阿花把行李箱里自己的一件衣服给大姐,大姐不停的说谢谢。

半夜两点多了,人们大多坐着或靠着入睡,阿花也爬在二小身上睡着了,时间太难熬,二小坐得也不舒服,一直没睡着。

乘车回家的人好多,二小和阿花好不容易挤上火车,人太多了,连过道里也站满了人,人们都是大包小包的,好多民工把被子卷成卷装进尿素袋里,有些还提着塑料桶,桶里面也是东西。

二小和阿花挤到车厢洗手池这里,把行李箱放到洗手池上面,把背包放到地上让阿花坐到背包上。二小靠着车厢壁,车厢人满了,但下面还有些人没有上来,列车员使劲的喊,上面的人赶紧往里面挤,列车快要开了。

这时一个河南口音的女人带着一个孩子挤上来,还拿着两个包,那个小孩才十来岁,被挤得快哭了,她们在车厢中挤得动也动不了,二小腾出一个小位置,让小女孩站过来,那个三十多岁的大姐,看着二小说:"谢谢了,大兄弟。"二小说:"不用谢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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