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18章杀人凶手
“杀人？”
叶凡愣了愣，他不否认，自己确实是杀人了。他还没有到失去记忆的份上，他依稀记得自己意识模糊之前的画面。那帮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围攻自己，他们不是医生，他们是杀手才对。
“我是杀人了……”
“老叶你再好好想想，你杀得人真的是拿着手术刀的那个男人？他穿着白大褂吗？还是……”
“他穿着白大褂，戴着口罩……我杀了他，可是我是正当防卫，他要攻击我，他……”
“够了！”
叶老忽然低斥了一句，示意叶凡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。在他没有弄清楚所有的事情之前，他不想让叶凡多说任何话。这样只会让他在后面的调查审判之中吃亏。
“我确定他们不是大夫。”
“可是我们确定了他们的身份，就是医院的大夫。一切背景资料都干干净净，他们没有能力去伤害你，叶凡。当然，接下来我会好好调查所有的细节，包括你遭遇的车祸等等。但是在这段时间里，你需要被限制行为。医生说你伤得不重，今天下去，你要被移交到海港界外看守所去。”
“界外看守所？那里面全都是罪行滔天，只是因为背景强大无法落实证据的人渣！您让我呆在那里？”
叶凡惊愣地追问叶老，叶老重重地哀叹了一口气。
“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，但是你现在跟他们别无二致……叶凡，如果你不去界外看守所，那就还能去海港监狱了！你杀害主刀医生和助手一共五人。凶器上只有你的指纹，而且王武就在手术室外，他可以证明进入手术室的人只有你跟那群医生。现场没有其他的可疑的线索。其实已经算得上是证据确凿，如果不是我拿那场可疑的车祸来做推辞的话，你如今就必须上审判庭，接受审判，关押海港监狱，甚至是要被枪决！”
叶凡看着叶老一脸凝重，虽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，但也绝对不是开玩笑。叶凡情绪不稳定了起来，体内的蛊魔双珠能量再一次紊乱，他攥紧拳头，难受的低吟了一声。
“是蛊魔双珠！叶老，就算老叶真的失手杀人了，也可能是因为他吞下去的蛊魔双珠导致的！这两个珠子在老叶的体内融化，可能让老叶产生了幻觉，这也不是老叶的错。”
“你觉得这种话我可以当成呈堂证供吗？医院没有从他体内检查出任何过量药物，也没有任何精神疾病。他晕倒在手术室完全是因为车祸的伤情。也就是说，他在杀人的时候，脑袋是完全清醒着的。难道你要我作为军方的代表，为了袒护叶凡而说出天方夜谭的话吗？如果是那样的话，军方就会失去海港人民的信任！”
叶老语气坚定，他对于叶凡的遭遇也很不悦，可是他能做的，只有这些。
“王武你陪着叶凡吧，关于死者家属的安抚，军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。”
叶老说着转身就要走，叶凡开口叫住了他。
“叶老！您相信我杀了无辜的人吗？您也相信吗？我可以确信，我没有杀害无辜的人，我很坚信我杀的人不是医生。”
叶老背对着叶凡，沉默了。他忽然回头看向叶凡，眉头深蹙。
“你杀人之后，外界很快就知道你这个杀人犯从前是军方狼牙的人。并且知道你如今仍旧在为军方服务，而且受着军方的庇佑。仅凭这个，我就相信，一切并不是我们看到的这样。叶凡，我相信你。只是如今最重要的，是找到证据证明你不是杀人凶手。界外看守所，是你唯一安全的地方。”
叶老说完转身离开，叶凡无力地摊在了床上，他看着雪白的天花板，像是陷入了一场噩梦之中。叶凡努力回忆着自己被推入手术室的画面，那个声音，那个场景。他越来越确认，自己绝对没有出现幻觉，那都是真的。
叶凡也说不出太多的细节来了。可是他这话在王武和叶老听来，好像是他误会了拿着手术刀要为他做手术的主刀医生，所以才失手杀人的。
叶老的神色更加阴沉了下来，王武有些不甘心，他继续追问着叶凡。
“我……”
叶凡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，他蹙眉，回忆起晕过去之前的片段。
“我没杀主刀大夫，那个家伙根本不是什么大夫。他要杀我，他拿着手术刀要刨开我的肚子……他们不是大夫。我听见他们的话了，他们知道我的名字，他们就是冲我来的……”
王武一愣，为难地看向叶凡，他回头看了看叶老，似乎在征求叶老的意见。
“到底怎么了……咳咳！”
叶凡提高音调怒问，体内一阵灼热的痛感忽然爆发，激的他咳嗽了起来。王武赶紧安抚叶凡。
叶凡轻声说了一句。听他自己承认了，王武和叶老脸上的表情更加惊诧了起来。
“你记起来了？老叶，那个主刀大夫真的是被你杀了的？你为什么要杀他，一定是有原因的对吧？你快跟叶老解释一下，叶老也好为接下来的调查做准备啊！”
叶凡快急疯了，他感觉自己浑身无力，体内却一直有一股不安分的力量来回盘旋，扰的他心烦意乱。
“你在手术室杀人了，杀了你的主刀大夫。”
“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呢！老叶你先不要着急，现在只是配合调查的阶段。我相信你，你就照实说，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对不对？”
“你到底在说什么？”
叶凡看了看王武，目光看向站在他身后的叶老。老叶深蹙眉头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叶凡再一次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手铐，询问王武。
“到底怎么回事？为什么要铐着我？”
叶凡听王武的话，听得自己一头雾水。但是他仍旧可以感受到不好的预兆，王武也愣愣地看着叶凡，眼中全是疑惑。
“你不记得了？你什么都不记得了？”
“什么啊！你要说我才知道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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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武看见叶凡苏醒了过来，赶忙上前查看。
“老叶你醒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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